左晗笑笑,并不想在工作时间讨论私事,就问:“找到嫌疑人陈奋的被害人了?”
“是啊,好说歹说地才愿意来做笔录。”臧易萱义愤填膺,“都什么年代了,性变态的人都打着拍纪录片的名号性侵路人,面对镜头还得意洋洋地炫耀,被强奸的受害人反倒觉得不好意思来报案,躲在家里自己疗伤。”
“你对人家态度还行吧?”
臧易萱一扭头:“嘿,说起来就生气,把我给气得骂了她好一通,也不知道会不会投诉我。”
左晗笑:“现在知道后怕了,行吧,你情况说明书赶紧先写起来。”
“哪有功夫,投诉就投诉吧,我没道德评判和人身攻击,只是在帮她。”
“你是怀疑没有强奸事实?”
臧易萱摇头:“这是已经确定的了,陈奋个人生活混乱,性对象有数十人,他自己一再强调是自愿发生的性关系,但是被害人的指甲撕裂、指甲里残留嫌疑人DNA等等情况,全都证明了当时并非像他说得那样。”
“那为什么还要检验,受害人记不清当天的事情经过了?”
“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案子。”臧易萱用笔敲了敲两本文档,“现在来看,虽然受害人比较悲惨,但我们还算幸运的。”
左晗翻看着桌上的照片,眉头皱紧:“看上去伤得不轻啊,你说什么,对碎尸案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