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不能否认。
连城璧忽然笑了,笑得很奇怪。
他带着笑,把割鹿刀送到萧十一郎面前,道:“这是你的刀,现在还是你的。”
萧十一郎垂下头,凝视着古雅而陈旧的刀鞘,过了很久,才喃喃道:“刀还是同样的刀,可是我呢?我已变成了什么东西?”
连城璧凝视着他,过了很久,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萧十一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连城璧道:“你不知道,一定不知道,因为……”
萧十一郎道:“因为什么?”
连城璧道:“因为真正知道这秘密的,天下只有一个人。”
萧十一郎道:“谁?”
连城璧道:“一个你永远想不到的人。”
萧十一郎又问了一次:“谁?”
连城璧道:“我。”
这个字说出口,他的眼睛忽然变得锐如刀锋,他的手距离萧十一郎的脉门已不及五寸。
他已准备好来应付各种变化。
谁知萧十一郎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连城璧道:“你变成这样子,完全都是我害你。”
萧十一郎还是完全没有反应。
他的人似已完全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