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为什么要用四十分钟的长度表现太阳王的垂死挣扎?为什么在他咽气时耶稣只出现了几秒钟?为什么观众围观他的尸体用了二十分钟?他被困在现代美术馆二楼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有楼梯但是他已没有力气下楼,他唯一的动作是重复呻吟、蠕动、吃喝. 四十分钟,总以为会有人上楼,或者在他揽镜自照时能从镜中看到往昔的辉煌. 但四十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生,即使镜子也只映出了那张业已臃肿的脸. 所以影片用四十分钟的煎熬证明他已不是太阳王,只是一具病痛的肉体. 而肉体不是神性的,所以耶稣只出现了那么几秒钟. 他死在一楼,太阳王和耶稣轮流站过的二楼现在是围观的现代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