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以为如何?”
一个心怀野心的男人,最忌惮的就是孩子长大独立起来。一旦有了主见,那也就父子离心不远了。所以他才佩服孟珩,这么多年来跟谁来往都不密切,唯一依靠的就是那一位,始终如一。
许靖承本就不是个愚钝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度转脸看着周泽漆,坐在马背上抬手一揖:“三哥高见,弟弟受教了。”
“受教不敢当,不过是有感而发。四弟不要因为一封信跟小九起了间隙就行。如今先不说北上的事,就和朝廷对上也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我们虽然不能在战场上替义父冲锋陷阵,但是在这边,总要把眼跟前的事情做好,让他不要有后顾之忧才是。”
“三哥所言甚是!”
周泽漆笑着摇摇头:“不需要这样,练兵打仗这都是你们的事,我就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我一个大夫,除了摆弄摆弄药草,就是给人看看病,其他的也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