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鹰卫将所调查出的种种写在纸上,拿给彭湖海父子签字画押。
供状放在眼前,彭湖海有些犹豫,他何尝不知,若是在这上面签字,非但头上这顶乌纱帽是肯定保不住了,没准人头也得落地,可不签……
他偷偷看了坐在上首的陆沉一眼,吓得浑身一哆嗦,再无迟疑,签署完名字,随即咬破手指,按了上去。
彭六郎昏迷过去,不能亲力亲为,不过这却是难不倒鹰卫,抬起彭六郎的手,将名字写上,然后用刀割破彭六郎的手指,粗暴地按在纸上。
按理说如此公堂审讯,委实不成体统,甚至有屈打成招之嫌,不过却是无一人提出质疑,督监院办案,向来如此蛮横,谁敢说半个不字?
外面的老百姓更别说了,彭家父子俩落马,他们只会鼓掌称快,又岂会在乎这些。
陆沉升堂,也是简单粗暴,懒得说半句废话,紧跟着便道:“彭家父子,罪无可恕,押送京师,交由刑部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