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不明白孩子的心。”
“他有什么心思?”
郭斤沉思,久久又说,“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何要杀归红?”
白云的确不知道,他摇摇头,“你说说看。”
“因为他不愿看到自己老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亲亲你我,却将自己母亲冷漠掉。”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把磨得发亮的钢刀,已深深刺进白云的躯体,白云疼的脸颊都已变形,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郭斤冷冷笑了笑,又说,“尊夫人就在附近,而且在房间里暗暗落泪。”
他依然在笑,笑的已变得说不出的残忍、恶毒,他又说,“白小叶见到母亲暗暗落泪,心里一定很难过,所以就将我抓了过来,又带了几件衣衫给你。”
他说完又叹息,接着说,“你有这么懂事的儿子,实在令人羡慕。”
白云忽然不愿看他,躯体竟已在轻轻颤动,他竟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归红冷冷笑了笑,忽然对着郭斤说,“你其实很嫉妒,而是嫉妒的要命,为什么说成是羡慕,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说点男人说的话。”
郭斤笑不出了,脸色竟已变了,他仿佛被人重重掴了一巴掌,久久才说,“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