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凝走过去和他面对面坐下，握住他一双手，满眼心疼地看着他。
“怎么瘦了这么多？吐得特别厉害是吗？”
她目光一垂，看向他腹部。
姜圳轻叹口气，“怎么他们怀的时候都能吃能喝能睡，上房揭个瓦都不在话下，到我身上简直吐到怀疑人生。”
她倾身抱住他，“阿圳，辛苦你了，你要是实在难受，不然这孩子就......”
他忽然猛地推开她，“凝儿，你什么意思？是我不配生下你的孩子吗？”
她头摇成拨浪鼓，“阿圳，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看你真的太难受了，不想你遭这份罪。”
她发誓，她就是觉得姜圳和孩子之间，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姜圳。
姜圳却一下红了眼眶，“凝儿，我想要你的安慰，想要你的抱抱，想要你陪着，这样再辛苦我都觉得值得，也愿意熬下去。而不是想听你在这里跟我说，你要是觉得难受，那就不要好了，你懂不懂？”
初九凝连连点头，微凉的玉手捧住他的脸，“对不起，对不起，阿圳，我错了，我没有换位思考就说出刚才那样不负责任的话，你不要气。”
他抓住她捧着自己脸的手，“手怎么这么凉，快坐上来。”
她赶紧脱了鞋挨着他坐下，把他抱在怀里，“阿圳，你怀的是双胞胎，你说两个孩子会不会像你和小莉莉一样，也长得一模一样？”
姜圳抿抿唇，“那凝儿是希望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还是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