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我们休息是次要的,不信你去问问住在附近的同学,谁又会在意被你扰了休息呢。大家在意的只是你这样对你自己不好啊。大家听到你这种...这种惨叫,谁心里都不好受啊...”陈乐天叹口气:“我跟你说个故事。是我亲眼所见的。
我在北军的时候,有一年咱们抓了两个俘虏,从梁国抓的,你应该知道梁国的兵卒虽然跟咱们北军比还很弱,但相对来说除了咱们大宋的军队也就数梁国军人最厉害了。
我们抓了两个俘虏。
起初不管我们怎么严刑拷打他们都什么也不招供,打的皮开肉绽灌辣椒水这种严刑都不算事儿,他们牙关咬的紧紧的,那架势根本就是什么都不可能说的。
后来我想了个法子。
我让人把这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睛。
然后用针在他们身上扎,并且同时在旁边放一个捅。
针一下一下的扎,分别给他们大概扎了几十下,扎的地方都是一些比较疼的地方。也就是说,扎了几十下后他们身上很多地方已经疼的麻木了。而且他们又被蒙着眼睛在,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血到底在不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