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小厮们都不敢说话了。
张景岳猜出来,杨承应不让他随便乱跑。
这时,端饭的小厮回来,看他们杵在那里。
“你们那真笨,还不把东西都收拾了。”
“是是是。”
三个小厮赶紧把洗脸的用品端走。
端饭的小厮一边把饭放桌上,一边笑着说:“您千万别误会,镇虏城毗邻复州和建虏,街上行走的路人或许就是敌人的细作,大帅也是怕您受伤。”
“没关系,我能理解。”
张景岳笑着摆了摆手,又问道:“你知道求知学堂?”
“知道,不过您要问哪座求知学堂?本地有好几座求知学堂,还有一所女学堂也叫求知学堂。”
“还有女学堂?!”
“对呀,是田姑娘教的,里面都是女孩子。男女有别,门外有兵丁把守,一般人不得靠近。”
“哦。”张景岳差点没转过弯来,“我问的是城里的求知学堂。”
“那座学堂在城南,都是士兵家属在里面读书。”
“你在里面读书?”
“正是。”
“这么说,你的亲戚有从军的。”
“我父亲许将军,乃是大帅麾下水火二营的统领。”
“那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