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来得不巧了,看来白大人家中并没有准备本王的膳食。”他一把拉住白鹿茗的左手,却听她细微地“嘶”了一声,眼睛向下一瞟,这才见到她虎口处红赤微肿的肌肤。
想起她方才还在为这一家子人盛饭递汤,北堂黎冷哼一声。
屋里的三人心中各打了一个激灵。
“这是哪里的话……”赵姵实在没想到晔王会突然杀出,她原想寻个得体的理由解释解释。
可话刚出口,自己都想不到该怎么接。
“本王行动不便,实在是不习惯用膳时无人伺候,再者,本王和王妃好事当头,既没做亏心事,也没得罪神明,便不必跟着吃斋了吧。”说完,指节往上,扣住白鹿茗的手腕,拉着她径自离去。
白家其余人等呆在原地,悻悻然,哪还有脸出门相送。
白择元冷呵一声,“瞧你做的好事。”,索性弃案而去,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一粒米,一个个的都不叫他省心。
回去的马车上,白鹿茗偷偷瞄了北堂黎半晌,见他并不理睬自己,便悄悄掏出今早出门前,偷偷藏在袖子里的风干牛肉,小口小口撕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