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个子矮了些。
人又瘦小,驼着背,看起来跟只小鸡崽儿似的,攥着领口就能将人从地上提起来。
眼睛在房里扫了扫,夏术不放心的再度走到门前推了推。
确定门栓已经锁上,这才忙不迭的把后背的枕头给抽出来,腰杆挺直,开始脱身上的衣裳。
灰褐色短打脱了之后,露出里头雪白的里衣。
按理说像夏术这种死了爹娘又没人照看的小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色了,哪曾想这里衣跟年初新落的雪似的,脖颈后连点泥污都没有。
她脖子跟脸蛋一样,黑的跟煤球似的。
但等到他脱了里衣后,露出的膀子却比凝脂还要莹润。
少年的身子并没有赤裸,而是被一条长而宽的棉布条围在胸前,一圈又一圈的束着,胸前一片平坦,没有半点起伏。
迫不及待的伸手将一层层裹胸布解开,更加白皙柔软之处总算见了天光。
柔软之物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伸手稍微一碰,夏术就疼的眼眶发红。
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她这人贱命一条,以前跟野狗乞丐抢过食儿,却养了一身细皮嫩肉,平时被磨破了皮都疼的直掉眼泪,这身子比苏州府里的千金小姐来的还要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