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了五年的应城,重新沸腾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红蓼在拿到药的时候,激动的不停的抹泪。这些年青芜遭了多少罪,她一直看在眼里。
为了不让青芜离开自己,任凭他难受的想撞墙,红蓼也会绑住他的手脚,不让他有机会寻死。
他们每天都在等待,等一个生机,熬了这么久,终于被他们等到了。
青芜服下药后,神志开始慢慢恢复,第二天就会叫人了。
他已经五年没有跟红蓼说过话了,这五年他就是个形同禽类的疯子。
红蓼听到他开口说话,就跟看到他重新活过来一般,激动的将人抱在怀里,边哭边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难熬?看你难受,我恨不得抱着你一起撞死。”
青芜眨了眨眼,反应还很慢:“别……胡说。”
红蓼:“好,我不胡说了。我们终于熬过来了,真好。”
像他们这样喜出望外的情况,这个时候的应城,每家每户都在上演。
药物被陈姣姣率领大军,挨家挨户送到大家的手上。那些被隔离在家,连房门都不能出的病人,全都好了起来。
亲人们抱头痛哭,都在感慨,他们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在阎王殿闯了一圈,又回来了。
等病人们全部恢复神志,不会再伤人。他们便可以自由出入应城的大街小巷。
最后这段时间,陈姣姣安排将士们和大夫们,为每一位病人复查,确保他们已经完全好了,没有任何后遗症,才放心的停止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