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附属的瞬间相当精确地重复着第一次辅助瞬间的机制。一种强烈的印象暂时再次与病人的意识相结合,而转换再次像第一次情景所采取的那种方式。我们有趣地注意到第二次症状的发展掩盖了第一次症状,所以第一次症状没有很明显地被察觉,直至第二次症状被清除后才发觉。我似乎也值得在此评论一下进行分析后的逆转过程。我对我的所有病例有同样的经验,即稍后引起的症状掩蔽着较早出现的症状,理解整个情景的关键在于通过分析触及后一种症状。
这个病例的治疗过程迫使已分离的精神症群再次与自我意识结合起来。十分奇怪的是,在一定量的治疗后,并没有取得很明显的成功。而只是在完成最后的治疗工作时,病情的恢复突然完成了。
病例四 凯瑟琳娜(弗洛伊德)
在1891年的夏季度假中,我旅行去了胡黑塔雷尔[216],这样我可以暂时忘掉医学,尤其是忘掉神经症。我几乎已成功地达到了目的。一天,当我避开大道,选一条稍偏离大道的路爬山,此山以其景色和管理很好的鸟类禁猎棚而闻名。在费力爬到山顶后,我感到精神振奋和轻松,深深地置身于沉思遥远的未来中。我的思想变得迷茫起来,最初,当有人问我:“先生,你是医生吗?”在我耳边响起时,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但这确实是向我提问。这是个看上去较沉闷、约18岁的女孩,过去曾招待过我的用餐,而女房东曾把她叫作凯瑟琳娜。根据她的衣着和举止来判断,她不像个仆人,似乎毫无疑问是女房东的女儿或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