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听从母后的教导,远离这宫廷争斗,夺位之战,会不会现在的自己也能过的舒服一点?
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他想要置身事外,这朝中的争斗漩涡依旧会将他卷进来,让他无法挣脱。
不知道麻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麻子问他真的不打算走吗?他没有回答,麻子干脆将人推回了地牢之中,将牢门一关,就离开了。
当牢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他以为是麻子去而复还,但是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先给我解开。”
“是。”夏忠手脚麻利的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
李彻好半天才找到双臂的知觉,活动一下都觉得又痛又麻,索性也不去管了,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唯一还算干燥的枯草上面。
夏忠穿着夜行衣,看看头顶上的月色,又看看太子道:“殿下,咱们现在得离开!”
李彻看他一眼,又道:“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
夏忠一冷,随即支支吾吾道:“殿下不打算离开?”
“多事,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说着他又费力的抬起胳膊摸摸肚子道:“就是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