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直忍着。
“看来今天的饭是没办法尽兴了。”姜稚鱼开口,然后站起来,把拿起自己的包挂在肩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宿舍了,盼儿,有空我们再重新聚聚。”
语罢,她没有给沈言肆一个多余的眼神,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沈言肆的眉头拧成山峰一样高,见那女人决绝的离开没有一丝停顿的背影,薄唇抿成一条线,眼底夹杂着暗暗地阴郁。
“曲逸,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言肆送回医院吗?我这样……”陆思意无力的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双腿,“实在是没有办法。”
曲逸勾着沈言肆的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陆小姐这是什么话,言肆是我的兄弟,送他去医院而已,应该的。”说着,他扶着沈言肆的身子站起来,然后看着霍盼儿,“盼儿,你待会替陆小姐叫辆车送她回去,言肆交给我就行了。”
陆思意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