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秦渊摇头失笑,“专挑别人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欺负人。”
“那不然呢?若不是趁着他们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我还怕他们打我呢。”段南歌眯起眼睛,笑得贼兮兮的,可不小心拂开秦渊的衣袖,段南歌在看到里面那层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突然僵住,略微愣了愣就一把将秦渊的衣袖拉开。
“你……”被外衫遮住的那分明就是一件粗麻孝衣。
神色一暗,秦渊垂下了眼,抽回自己的手之后就将袖子理好:“南歌,爷累了,想睡会儿。”
“我住隔壁,出门左手边。”这个房间虽然也是一间客房,但却是专门腾出来给段南歌办事用的,供段南歌休息的房间在隔壁。
“好,那你忙吧。”说这话时,秦渊没敢看段南歌,话说完,秦渊就越过段南歌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紧接着段南歌就听到秦渊走进隔壁而后急切地甩上门的声音。
呆坐在房间里,段南歌一时也辨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怅然多一些还是茫然多一些,因为更担心秦渊,所以段南歌反倒没有心思去为先帝的离去而感到伤心。
段南歌知道现在秦渊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她想去陪着他,可秦渊刚刚走时并没有喊上她,段南歌觉得这是秦渊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时的狼狈模样,可……
到底是没忍住担忧的心情,段南歌起身就跑出了房间,一拉开隔壁的门就听到了秦渊闷在被子里的哭声,段南歌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