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着眼，一动不动，仿佛马上就能咽气昏过去。
见他这幅奄奄的样子，姚姝宛笑了，调侃他：“那也是你带过来的啊，你起来。”
罗郡反驳：“那还不是你们逼的我？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
两个人吵吵闹闹拌嘴。
程依依将发丝抚至耳后，偏了下头，恍神间一抹人影从眼前划过。
那是对面拐角处，一个女人手里拿着文件行走。
秀发下的脸庞白皙干净，踩着高跟鞋，一身职业正装，转眼就不见了。
虽然有一定距离，但是程依依把她的五官看的清清楚楚。
最让她诧异的是，这人，和她很像。
“哎，你看那是谁？”姚姝宛拍了下程依依肩膀，她回过神来。
转头望去姚姝宛手指的方向——
百货大厦门口，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手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背对着她们走着。
那男人是个地中海，还白了头。
那女人歪头捋了下头发。
程依依看清了，那是，李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