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其实也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若是惹了她,也不会再给好脸色看。旁边的小云见安澜的眼神威慑,倒是规矩了起来。继母道,“小云,你出去下,我跟你爸爸谈点东西。”
正好旁边的病友病者也不在,房中也就他们三人,继母说话很直接,“你就这么一个儿子,财产什么的都应该是他的。我们家的前面有块空地,挺值钱的,什么时候我去卖了?”
安父重重地咳嗽起来,满面通红,安澜一边替父亲顺着一边笑道,“阿姨,我爸还好好的,你说这种话做什么?”她看着继母,带着笑意,表情却是阴郁,“家里的房产证还是土地证都在我这儿,至于其他值钱的东西也只有你最清楚了。”
“你这儿?”继母似是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
“嗯,都在我这儿。”安澜笑了笑,“阿姨,我爸爸身体不大好,也受不起刺激,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吧。”安澜听到爸爸喘着粗气,紧张地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可以出去谈的。”
出了门来,安澜板起脸来,“阿姨,请你不要在爸爸的面前说什么死不死的。若是我爸爸真的去了,你便什么都不是了。从小你未对我有什么恩惠,日后我也不会给你什么恩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