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手里有坐标,但他知道坐标不可能坐落在现在呆着的地方,而且这里离村口太近了。
十几分钟后有三条明显的岔路,芽芽捡了一根树根往上头一抛,对着树枝指着的方向说:“我们就走这边。”
众人:这么随意的么?
一群大孩子就跟探险一样,呼啦啦的跟上。
其实大一点,有点心眼的都能感觉出来,这一趟芽芽和李敬修来八公分村,就是来找东西的。
凌初一想了想,什么都没问,默默的跟在最后面。
这一片林子都没有危险,他只要注意别让人掉队就可以。
“以前这里有野猪,后来没有了。”
“灭绝了?”芽芽也想起家乡的野猪,不过石头村后山的野猪是好野猪,从来不霍霍村里的作物。
凌初一幽幽说:“这还得从你爸说起”
连一直推敲坐标的李敬修都好奇的抬头。
芽芽说:“我爸是打猎好手?”
“不是的。”凌初一幽幽的说:“你爸喜欢吃,做吃的也很在行,手又欠,最后把我们这里的野猪给弄绝种了。”
芽芽顿了顿,丢掉手欠折的花。
凌初一回忆着,那时候他才几岁,村子也穷,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凌波那时候就跟所有人格格不入,说什么只有动物才讲究果腹等等,天天游说村里的年轻人进山打猎。
凌波挺瘦,文质彬彬的在村里是绝对难娶媳妇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