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干了一碗,烈酒入肚,却是有些苦啊……
他已听出了李子安的言外之意啊。这是在委婉拒绝他的提亲。
不过,就在靖安伯失望时,李诺却话锋一转:“对了,听闻令公子志在考取功名,不知可入书院了没有?”
靖安伯尴尬道:“犬子考取过秀才功名,打算今日秋闱再接再厉,搏举人出身。只是犬子平日里太过顽劣,已经气走了好几个老夫子了,也不知今年秋闱,他能不能行啊。”
这也是靖安伯的一块心病。
他这儿子啊,不省心啊!
早些年通过院试倒是没问题。
毕竟像他这样有家底的家族,只要小辈不是太过愚蠢,考个秀才还是没难度的。
但是考举人,那就是两码事了。
那就要凭真本事了。
可天下读书人数百万,那些寒窗苦读二十载的至少占据一大半。
和这些人竞争,太难了。
至于考入麓山学院或者进修国子监。
咳咳……
他这老脸都豁出去不知好几回了,但人家不收啊。
所以,他只能请那些大儒名士来府上教导儿子,哪知儿子心性顽劣,气走了好些老夫子了。
李诺来赴宴之前,当然也是将靖安伯的家底都给摸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