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身体僵住。
他睁开眼,扯开南音的手,把南音拉到浴室推进去放在冷水下,他关上门准备退出去,南音急急拉住傅池宴手,她浑身湿透,裙子半遮不遮,冷的直哆嗦。
她身体一冷一热的往傅池宴怀里贴。
这样的南音,能要了傅池宴的命。
尤其,在他不清醒的时候。
南音哭的柔弱动人,“池宴哥,我不舒服……”
这样的南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傅池宴不让自己分心,心里念着姜意意的名字,想着姜意意哭着骂他禽兽王八蛋,他蓦地抬起胳膊,一手砸下去。
浴室的镜子哗啦一声碎裂。
傅池宴靠在洗手台上,拾起一块碎片,头发低着水,把衬衫拉高,对着手臂狠狠划下去,立马一道鲜红的血涌出来,顺着手臂往下淌。
不顾疼痛,傅池宴又划了一口子。
南音看见血,吓傻了。
很快,她哭的失声尖叫。
很快,洗手台下地板上淌了很多血,一地的血,但还是没有用,药力大的,几乎时笙是安排人往死里下的。她不管傅池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