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尧没有说话。
顿了顿,他在司晚梨身边坐了下来,将她半个身子揽入怀中。
负责给司晚梨缝针的一声见状,忍不住哎呀一声,冲司晚梨投去一个暧昧的眼光。
司晚梨被那眼光看得脸上一阵发烫,不好意思地想要挣扎:“我、我没事的,盛夜尧你放开我——”
“住嘴。”盛夜尧不悦,低斥一声,“伤得这么严重,还逞什么强。”
司晚梨的鲜血,染红了盛夜尧的病号服。
鲜血顺着埃及棉的质地浸染下去,同样也染红了他在病号服里穿着的昂贵服装。
司晚梨的心脏跳得扑通扑通,快了不少。
医生哎哟一声:“司院长,你冷静点,你血流得更快了。”
盛夜尧也蹙眉:“司晚梨,你给我冷静点!还想再失血不成?”
司晚梨,“……”
这是她说冷静,就能冷静得下来的吗?
司晚梨面无表情:“没事,反正很快就缝合完了。”
“好,那我尽量快点。”医生没敢反驳司晚梨,继续快手快脚地缝合起了伤口。
好不容易,医生终于缝完了司晚梨的伤。
他看看盛夜尧,又看了看司晚梨。总觉得面前这两个人之间,有种谁也侵入不进去的气场。他待在旁边,就像个巨型电灯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