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一吹又带起李敬修一连串的咳嗽声,芽芽一摸额头还是发烫,说:“打一针吧,那人虽然是个中药盲,看个感冒还行”
李敬修扯下芽芽的手腕拽在手心里,道:“不用”
芽芽瞧着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忽然变得更加体贴,搀扶起李敬修的手臂,就跟小宫女搀扶得宠的妃子,时不时还得关怀的拍拍人的后背,说:“行不行啊,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李敬修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体型相较之下还挺悬殊的青梅,忽然有点跃跃欲试,慢吞吞说:“好啊。”
芽芽就跟没听见似的一个劲的口头安慰,“加油啊,一定要坚持住,你感冒了刘姨和李叔该又多担心啊,咱们快到了...马上就到了!这孩子招人心疼啊,回去后一定要多喝热水!知道不!”
破孩子压根就是嘴上客套,贡献了一大堆没有实际意义的话,压根就没有背人的意思。
李敬修看着就想笑,说:“我错了,休息一晚,明早不好就打针”
芽芽立刻就站直了,搀扶人的手也放下了,说:“乖”
两人回去的时候聂超勇已经回来了,正跟阿赞商量着住宿的问题。
虽然提供屋子,但人家没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