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有脚步声飞快地靠近,沈故渊收敛了神色,当真不要脸地“柔弱”了起来——捏着手指往椅背上一靠,脸色发白。
沈知白连连摇头:“这脸翻得比书还快。”
叶凛城沉声道:“你这话可太抬举书了。”
池鱼没听见他们说什么,着急地跑回沈故渊身边,连忙拿开手绢,先用针把他伤口里的碎瓷片给挑了,然后拿药膏来,细细地抹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絮絮叨叨地道:“多大的人了,茶杯都不会放?”
沈故渊闷哼两声,淡淡地道:“一时走神罢了。”
池鱼看得心疼,包扎好他的手指,扭头又继续翻郑嬷嬷的药箱,企图再给他找点内服的药。
沈知白唏嘘地道:“也是咱们瞧见皇叔只伤了手指,要是没瞧见的,还以为皇叔要薨逝了呢。”
叶凛城翻了个白眼:“正好明日宜出殡。”
“瞎说什么呢?”池鱼扭头就瞪了这两个人一人一眼,放下药箱,一手推一个,把人往门外赶。
“哎哎哎!”叶凛城连忙扒拉住隔断:“你干什么?外头很冷的!”
池鱼没好气地道:“你同小侯爷在一起,热闹得很,哪里会怕冷?花厅里也有地龙,请两位过去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