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
唐父正打电话呢,听到自家媳妇鬼哭狼嚎的,立马捂上电话,皱了皱眉,对着电话说了声不好意思,就挂了。
唐红惠到家时,已临近半夜12点,身上带着酒气,整个人有些颓。
一进客厅,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不仅爸妈在沙发上坐着,连胡妈他们也都规规矩矩站在旁边。
一家子都没睡!
唐红惠完全没了悲风伤秋的时间,被训了个体无完肤。
唐父把茶几拍得砰砰响,“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你看看你妹妹阿紫才几岁,多通透......”
唐红惠低垂着头,最终还是忍不住,抱着唐母哭了一通。
听明白事情原委,唐母气的脸都有些红,“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阿紫不是说要做华夏顶级品牌吗?这就是第一战,你们都给我好好做,我动用我所有人脉给你们造势!”
唐父补充了一句:“只是压他一头有什么意思?打蛇打七寸,他重视他的才华,就让他知道他的才华一文不值。他倾慕权势,那就打断他的顶梁柱,让他无权可依。他喜欢财富,那就让他一穷二白,再去谈人生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