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偷也得找个看得过眼的地方吧。
以萧长策的脾气,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待在那种肮脏的角落那么久。
萧潇摇了摇头,笑自己绷得太紧了,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等樊轻轻和萧潇身影都消失了,高福才舒了一口气。
他心有余悸,巴不得两个主子早点出来,他们能早些离宫。
但看了看铜缸后面,人还没出来的动静。
就咳了一声作为提醒。
缸后面没有丝毫动静。
“咳咳。”高福稍微咳得大声了点。
还是没动静,反而有一声微不可察的猫叫一样的声音轻轻溢出。
高福的第三声就卡在了喉咙口,再也不敢咳了。
使劲咽了咽唾沫,滋润他干涸的咽喉。
天知道,他出了那么多汗,现在好想喝水啊!
呜呜呜,太难了。
又过了许久,温脚酒和萧长策才从铜缸后面出来。
温酒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乖巧温顺的跟在萧长策身后。
高福惊异的发现他们太子爷身上先前那种要杀人般的戾气已经消散褪去,转而变得天清气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