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琼斯说,“我想,您的意思不会是——”“我的意思!”费兹帕特利太太大声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想在真正的爱情里面,一定有一种让人着迷的东西,很少有女人在男人身上遇到这种东西,即便发现了,更少有女人去珍爱它。我从来也没听人讲过像您讲的那种真正高贵的话,您有一种力量,使我没法不相信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一点不错,要是一个女人不知道珍爱您这种美德,那她真是最应该受到鄙视的人了。”
费兹帕特利太太说这番话时的姿态和表情,使琼斯看了产生一种疑心。他究竟怀疑些什么,我们在这里就不必挑明了。他对她这番话没有回答,只说:“太太,恐怕我已经多多烦扰了。”然后就表示要告辞而去。
“先生,一点也没有烦扰,”费兹帕特利太太回答说,“琼斯先生,我真的很为您难过,一点也不错。您要是走的话,那么还是请您考虑一下我给您出的这条计策——我相信您是会赞同的——咱们尽早见个面吧——明天早上怎么样?或者至少不出明天吧。我明天一天都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