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的评价,“真是孤见过最差的一届。”
沈皎腹诽:这话我可听多了,说得你好像见过其他几届似的。
姬厌看到炸毛仓鼠的表情,“孤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约莫和你差不多的年龄,也许还要小一点,孤记不太清了。”
为什么突然说起往事?
沈皎屏住呼吸,不知该不该听,这算不算皇家秘史?
知道太多会不会挨砍头?
那个,既然记不清,就别说了吧?
沈皎严重怀疑暴君也被太阳晒昏了头,不知哪来的兴趣和她讲这些。
姬厌见炸毛仓鼠不认真听,还特意凑在她耳畔和她细说说来。
沈皎:“……”
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争强好胜的分享欲?
“多年前参加武林大会的那批人,都是些老不死的东西,大概,就和青琅老头一样老,他们一个二个的想要孤死,可孤偏生不如他们所愿。”
姬厌语调阴冷,语速却是平平,好似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也不像他本人,而是一位若有若无的旁观者。
凑这么近,沈皎不想听也不行。
于是,她不仅听了,还引发了她的思考。
暴君口中的“他们”似乎不是参加武林大会的那群老东西?
他们……
是所谓的世家?
一旁的青琅剑圣闻言,不知想起什么,那张向来慈祥和善的面容,竟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沉重。
青琅剑圣思绪拉远,恍然之间,眼前这群拍手叫好的鲜活生命骤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