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是那种人,”她直言不讳地指出,这应该是她早就逐渐形成并一直都暗暗持有的想法,只是今天才借机说出口而已,“甚至有时候表现得比她还厉害呢,你可能不知道,我都有点怕你!”
“哦,是吗?”他轻轻地问,多少有点小小的意外。
“你们都太能压抑自己了,”她感慨颇深地回道,他估计她说这话时应该摇着头的,“真的,太能压抑自己。”
“哦,是吗?”他慢慢地问着。
随后他竟然漠漠地笑了,连自己都发觉此举有些怪异,因为他并没有忘记晓樱的老公是高峰,他明面上的好伙计。他不知道那个怪异的人,那个心理肯定有些变态的人,在面对晓樱的离去时会有怎样的表现。对此,他不仅不能想象,也不愿意去想象,更不愿意去深入地了解。
从内心来讲他是非常讨厌那个娶了晓樱的男人的,可是这个事又摆不到台面上来,因此他只好强忍着心中隐隐的不快,长期地忍着,正如白郡所说的那样,他太能压抑自己了。而更为要命的是,那个男人和晓樱竟然还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高笑影,被凄惨惨地留在了这个没有亲妈的世界上,这真是太恐怖,也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