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亦傅笑了，“我就是变态，在第一次调查我的时候，你不是很清楚吗？”
盛初淼不断的收紧掌心，愤怒和痛苦，侵袭着她的脑补，近乎晕眩，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她斗不过沈亦傅，自己反抗下来，也于事无补。
他要的，是一个善于与他争斗，却不逾矩的盛初淼，而不是耍这小脾气扑上去打他，闹得风风雨雨的小女人。
她唯一的优势只在于沈亦傅对她感兴趣，可是感兴趣尚且在哪种程度，什么时候结束，结束之后他会不会报复谁，这点尚未可知。
更要紧的是，她惹得他恼火，他不会去动她，但是顾珩安却危险了，这点她绝对不允许。
“让开。”她嘶哑着声音，推开沈亦傅，忍着情绪下楼。
沈亦傅眼神一点一点的沉下来，紧着跟上几步。
另一侧，苏瑾叶在门口等来了顾珩安，可是顾珩安脸色显然和离去时不太一样。
神色憔悴带着几分受伤，只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回过神来，勉强笑着掩饰住情绪，“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要是冻到了怎么办？”
他声音温和，脸上表情毫无漏洞，倘若一开始意识到她在门口，一定在最开始就掩饰的好好的，让她察觉不出异样来。
苏瑾叶有些奇怪，可也不想戳破，只淡笑着说：“里头太闷了，一个人也没有，所以想要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