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咒他,有被气到那么点,江行止掌心‘啪’地拍在她臀骨,弹度反弧都是软软的。
她痒,在江行止大腿挪了挪位置,又被他摁回怀里,带着他手劲的戾气,不给她动一动。
非要抱她在怀揣着、搂着。
这男人,简直凶蛮。
她只得吸果汁,稳稳妥妥坐在她怀里享受此刻的舒适。
江行止低声笑,“我要是没了,你怎么办,嗯?”
冬凝放下果汁,拿起饼干来吃,“你是我爹吗,你没了我还不是活着。”
娇娇软软,自己分明慌得不行,又手无缚鸡之力,还要担心他的安危不顾一切地找,倒是想做她爹,她才是被保护的。
江行止很清楚,冬凝这34个小时所有的不安和担心,庄园,总部大楼,都是瘦小孤伶的她来回徘徊,最后试图去芝加哥,想要个他没死的消息。
心绪千回百转,江行止低垂眼眸,视线融进她水汪汪的眸子,淡淡哑声,“好,知道你受委屈,我的错。”
冬凝停止吃饼干的动作,抿了下唇,“你真的没事吗,没受伤吗,那些动乱跟你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