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有请,请即刻到神武军帅堂,有要事!”
说话十分简洁,甚至一个字都不会多。
“敢问,敢问将军,秦大夫召我何事……”
话还没问完,军吏已经走出了京兆府中堂,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不知所措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大,大尹,这,这如何是好?”
元一枕带着询问和求助的目光看向严庄,严庄也是一脑门的雾水,但他毕竟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见那使者没有提及自己,便已经揣测得七八分,此事或是与他无关,心中至少放下了几分,便安慰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使者有礼而来,虽然态度冷淡,却未必是坏事啊!”
这话当然是带着安慰性质的了,可元一枕又岂会将安慰当真,最终他也觉得想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得将未及写好的书状揣进腰间皮囊,又郑重向严庄一揖,便摇晃着去了。
元一枕很快就抵达了神武军帅堂,通报了姓名官职之后,把守辕门的军卒就放他入内,同时又有专人引着他去了秦晋日常办公的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