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警觉地盯着厉慕沉，像极了老母鸡护崽的样子：“你谁啊你，我妹妹和你很熟吗！！”
“……攸野？”陆司衍一愣。
“……五哥？”陆笙也一愣。
“……厉先生？”方红一脸吃惊。
“……厉慕沉？！”陆攸野这才看清男人的脸，也震惊得瞪大眼睛。
画面仿佛一下子静止住了。
过了几秒方红才艰难开口：“那个……笙笙姑娘，你刚才说你中午约的朋友，是这位厉先生？”
江城但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大概没有人不认识厉慕沉。就算没见过，也不可能没听过他的名字。
而且关于厉慕沉的传言太多，有说他权势滔天，在江城翻手为云覆手雨；有说他天煞孤星，小小年纪就克死父母，擅自靠近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也有人说他冷心冷情，性格阴沉狠戾又喜怒无常。
这个陆笙不是最近才来江城吗，怎么会认识厉慕沉这种大佬？两个人看上去还很熟的样子。
而且厉慕沉不是个残疾吗？不是一直都坐在轮椅上，现在怎么是站着的？
厉慕沉抬眼一看，虽然陆司衍和陆攸野年纪都比他小，但论辈分这都是他未来大舅子，得留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