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年年只想作呕:“他奶奶的,谁需要你喜欢,请自去喜欢你那猪狗一般的儿女吧,莫挨老子!还质朴呢,你倒是会用词,不如直说老子憨傻如何?”
“年年,还不快向圣上告罪?”老王爷“苦口婆心”的劝,冯年年却犹自维持懵懂表情。
“可是,外祖父,圣上已经说了不怪我了呀?还说很喜欢我,难道圣上跟他儿子那么坏吗?那个太子派人追杀我和哥哥们还不承认,还要掳走人家菱王叔的未婚娘子,还打人,可怜菱王叔当年被自己人放黑箭导致跛脚,如今还要受这个欺负!”
“还不住口!”“大胆!”老义庆王和太子同时暴喝出声。太子显然没想到竟然能把自己的事当这么多人的面抖落出来,而皇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琢磨。
“臣女口无遮拦皇上别罚我,我才刚找到外祖一家。”说着说着冯年年眼圈就红了,眼泪将落未落,惹人怜惜。
“圣上您莫伤心难过,我们乡下话说好竹出歹笋,在完美的父母也不能保证所声的孩子各个完美。而且臣女听说您的其他孩儿就很省心,五皇子有先帝之能,文治武功无有不精,更难得的是爱护家人,同平馨公主虽非一母同胞,但完全没有隔阂,就连晚上都可以留宿公主寝殿呢!”
这下就连一向淡然的五皇子都变了脸色,平馨公主更是苍白着脸普通就跪了下来。
“儿臣冤枉啊父皇,休听这刁妇血口喷人!”五皇子整个人趴伏在地,身体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