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同时,曾大方也挂断了电话。他恶狠狠把手机往桌上一拍:“操他大爷的,真是服了!”
“什么事情?”池逸晙的脸色立刻严峻起来他有一种隐约不好的预感。
曾大方眼睛都红了,一脸愤慨:“一帮废物,传话都会出问题,伏阳的人以为嫌疑人没问题,办案的说是盗窃案值不到,他妈的,给我把人眼皮底下放走了。”
散会后不到半天功夫,夕阳西下。经过不停歇地轮番驾驶,专案组的依维柯比预期时间提早一小时到达,池逸晙把车停在伏阳市二级县的派出所大院里,摸清了嫌疑人所在村落的地理方位,一行人扒拉了几口盒饭就动身了。
村庄很平静,尽管荒芜,却有种世外桃源的滋味。院头有一棵大树,四五个人合抱不下来的树干,树冠舒展得直有两三米半径,夜色里密不透风地投下一片阴影。队员们趁着夜色潜入的时候,经过大树,油然而生一种悲壮肃穆的感觉。
行动布置得很突然,经过两三个通报批评,对于手头的案子,每个人比平时还要全力以赴,案子似乎不再是个案子,而是重案队的脸面。他们可以不要仕途,但不能不要真相,更不能不要荣誉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