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烧一人分上一碗底喝的津津有味。
女人们抱着孩子,恨不得站起来吃,把自己的跟前的碗累成小山,再偷偷倒到事先准备的家伙事里,打算拿回家给男人和孩子留着改善伙食。
主屋内,孟永财霍远等人本来就是旧识。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酒桌上热闹非凡。
范钰和二狗年龄相仿竟是玩起了行酒令。
就是二狗喝的是酒,范钰喝的是水。
马旭半点没有官架子,问了李德生村里的人口耕地情况,也问了十里八村有多少户人家正在读书。
王善多喝了几杯,脸颊和眼眶隐隐发红,“玄哥……”
“王哥,怎么了?”
陈玄也没少喝,但他这会还算清醒。
“没什么……”王善憨厚地笑了下,“就是、就是我这心里,总有点……”
他前半辈子,活的窝囊,小时候连吃口人食的时候都少,更遑论现在有家了,有大房子住,还跟通判大老爷能在一张桌吃饭。
陈玄知道他怎么了。
这位老王大哥,怕是两杯酒下肚又伤感上了。
“王哥,这酒是咱自家的,度数高着呢。”陈玄打趣道:“你可少喝点,别到晚上嫂子不让你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