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庄是个玩弄权术,笃信权术到骨子里的人,之所以趁机离间秦晋与房琯的关系,还是为了在两人的争斗中觅得更佳的机会。只可惜,他看错了房琯,稍一试探就换来了严重的警告。
“难道当真错看了房琯?”
他还是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实,认为房琯的态度背后一定还有些别的因由,只是再想找机会却没那么容易了。
很快,秦晋得子的消息在军中传开,第一个赶过来道贺的竟是清虚子,这让秦晋大为惊讶。
“你,你不是身中数箭,重伤吗?”
清虚子一把扯开道袍,让秦晋看他胸口缠着的白色麻布,上面渗出的血色已经渐渐转甚发黑。
“三清尊神护佑,那日贫道穿了链甲,箭矢虽然破甲却只伤了皮肉而已。”
秦晋焕然大笑,伸手在他缠着麻布的伤口上戳了一下,登时就把清虚子疼的捂着患处,直吸冷气。
“贫道此来是向大夫道贺的,大夫就是这么回礼的?可,可真让贫道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