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刚刚见她梳过头,为什么又反过来洗头。古仕光说,一定是我昨晚在这屋里独自说的话被隔墙有耳的肖姣听见一些。我们在房间里等了好久,古仕光也叫过好几遍饥饿难忍。很晚的时候肖姣才来,我以为她会将我们带到家里,尝一尝她亲手做的饭菜,她却将我们领到一家餐馆里,给我们各要了一份包子油条稀饭。
饭后我抢着付了账。肖姣也没有特别地阻拦。我从她身边走过去时,那湿漉漉的头发上有一股让人心醉的幽香。
出门走上几步,古仕光忽然说:“今天怎么安排?”
肖姣的短发在风里飘扬了一下,被牛仔裤绷得挺直而富有弹性的两腿,在散漫走着,一时不见回答。
古仕光又说:“这样吧,我给你们唱一个刚编的情歌!”说着他清清嗓子,咳嗽一声。
肖姣这才说:“古老师,你先别唱。这样吧,今天我们就在镇子里随便走,先看看旧街,然后到前山坡去看看新街。”
古仕光说:“这像什么话,一条破街能够看几眼,应该马上带人家到江上去转转。峡江现在是一天比一天难看,早一天看,人家会多一点好印象。”
肖姣说:“你着什么急?谁不爱看,可以不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