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笑笑,低头玩手指,不再说话。
邵佳荃见车里忽然静了下来,就和谢凭宁聊起了刚上映不久的一部电影。谢凭宁嘲笑她的视角太偏激,邵佳荃就暗讽谢凭宁没有看懂,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吵得不亦乐乎。
那部电影旬旬其实也是看过的,自己一个人去的影院,事后还在豆瓣发了篇自说自话的影评,只是婚后谢凭宁从来就没有对这些流露出半点儿兴趣,她便也没好意思说那些来烦他,这时不由得有些怅然。
到了公婆家,旬旬的婆婆看到邵佳荃只身与儿子媳妇前来,问:“怎么不见池澄?”
听到这个名字,摆碗筷的旬旬手下也慢了。
邵佳荃说:“他今天自己一个人去看话剧。”
“话剧?”旬旬婆婆有些惊讶,“年轻人爱看这个?”
邵佳荃笑,“我也不知道,来之前还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就不过来了,让我代问您二老好。”
如果这番理由真是池澄给邵佳荃的,那他也真会掰的。旬旬想,自己方才不也看了一出?只不过散场后各人的心思各人自知。
吃罢晚饭,旬旬和婆婆一道在厨房里收拾。邵佳荃也想要帮忙,谢母看到她的样子就知她不擅家务,只打发她出去看电视。她和谢凭宁坐在沙发的两个远端,中间隔着谢父,两人都聚精会神看着《新闻联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