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二人只得再次行礼谢过。
宜儿道:“行了,也不用谢来谢去的了,我来问你们,刚才关安说的你们可都听见了?”
二人点了点头。
宜儿道:“听见了就好。我再问问,他说的可是实情?亦或是你们对他说的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刘三夫妇对望了一眼,刘三家的才摇头道:“关安说的都是实情,奴婢夫妇没什么要补充的。其实下午大夫过来开了药,在喝第一道药的时候,我家大小子就醒了,这事本也是奴婢的不对,所以奴婢夫妇商量了后,不愿再追究了,就是医药费啊什么的,也该我们自己承担,不用安大娘家负责了!。”
宜儿笑了笑,道:“你们能这么想,我便代表安大娘他们向你们道一声谢!只是人的确是关安打的,请医问诊,汤药护理的费用该她们出自还是得由她们出,这个你们也不用多想,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银谷虽是我的丫鬟,但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我也不会偏袒于她的。不过那边角料子的确是我赏下来的,这事……”
刘三家的连忙道:“这事是奴婢糊涂了,是奴婢搞错了,是奴婢的错。”
宜儿又笑了笑,话锋却是一转,道:“你刚刚说,你家大小子下午就醒了,可是为何关安却说,到了晚上都没见他醒转呢?”
刘三家的一震,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支吾了半天,终究是胆怯,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一眼莫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