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康也不怒,随意说着自以为是的笑话,然而殿中气氛冷淡,很不给他面子。
如此笨拙难看的把戏,谢怀锦根本不想看,胃里忽然翻江倒海,立马伏着案边干呕起来。李湛见状,以为酒里有什么东西,从对面急急奔过来,“酒里有毒?”
她摆摆手,仍旧保持着伏案的姿势,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来,脸上略显疲惫。
“没毒。”
谢怀康见状站起来,打量似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毒?朕如何会下毒给你们?”顿了顿又道:“阿妹,你这症状……不会是有了吧?”
有……什么?
“阿越生前害喜便是如此,或许你也是……来人穿御医!”没等他们回答,擅自做主请来御医。
李湛十分担忧,可算算日子,其实也差不多。
谢怀锦心中有些忐忑,她初为人妇,又没人教,哪里懂这些?
一经诊断,御医跪地大喜:“恭喜长公主恭喜驸马爷,的确是喜脉!”
站在龙椅边上的谢怀康听闻到消息,略微沉了沉脸,可也只有一瞬,立马欢喜笑道:“阿妹有身孕了?快快将酒都撤下去!千万不要伤了朕的外甥!”
谢怀锦冷哼,说的亲热。
不料,又一阵翻江倒海。
李湛手指紧紧与她纠缠:“我们有孩子了。”
她点点头:“嗯,我会安排好的。”
鸿门宴不能待太久,谢怀锦整理姿态端正坐好,秀眼一扫:“皇上,待了这么久,快些进入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