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会派人追查此事,抓拿刺客,绝不放过作奸犯科之人。”王克明义正词严地道。不幸中的万幸,此次丢失令牌只是针对江安义,要是被漠人得去调动兵马,那王克明也罪责难逃。
大帅退帐,众将离开。王克明留住江安义,苦笑道:“安义,本帅不便纠缠于此事,还望你能多多体谅。”江安义细思过此事,估计申国公只能快刀斩乱麻含糊处置,要不然大战将起追查令牌遗失,牵连甚广,引得军心震动,因小失大。
江安义笑道:“大帅,江某明白,万事以大战为重,江某之事容后再说。”
王克明伸手抚着江安义的后背道:“惭愧,王某生性嫉恶如仇,想不到年岁渐大,锐意尽失,自觉暮气沉沉矣。但愿此战过后,王某解甲归田能与安义诗酒相娱,安享余年。”
江安义想起初识王克明时,申国公儒雅风流、恍若神仙中人,眼前的申国公须发已半数变白,面容憔悴,眼角隐现皱纹,唯有双眼炯炯如旧,透着傲骨英风。这位国公爷,出身富贵,不爱权势享乐,大半生都在苦寒之地抵御外敌,为中原百姓不受漠骑侵扰而战,这样的人物才是真正的男儿,国之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