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皇子。”两人声音颤抖。
“昨日刺杀纺织厂的人是你的手下吧。”明面上询问的言语,可在马从远耳畔却是魔鬼咄咄逼人的语气。
马从远哪里还敢隐瞒,压着嗓子求饶:“九皇子!我们没想要刺杀您!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下手啊!”
“难道刺杀纺织厂的人就是正确?”木牌被狠狠从高台上甩下,重重跌落马从远面前。后者双腿颤抖不敢多说一句话。
“好大的胆子,隐瞒事实不说还妄想包庇!看来是在这个位置上坐的太舒服了。”顾彦维冷笑,眉目间的阴冷更甚。
杭县县令仓惶跪在地上求饶:“是下官错了!都是我们错误!我们不会再对纺织厂下手了!还请殿下原谅!”
在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们谁也不敢再隐瞒一切。挨几顿板子都算好的,头上乌纱帽也根本不重要,倘若将自己小命丢掉才算不值得。
马从远像是回过神来,哽咽恳求:“这一切都不是我们自愿的!还请明鉴!”
“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是朝中有人传信,强迫我们对纺织厂下手,故意授权对付沈清秋。”在死亡面前掩盖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马从远根本不敢有任何隐瞒,细细诉说:“朝廷的人让我们必须整垮纺织厂,杀害沈清秋。这一切都是按照对方要求行事。”
“既然是逼迫,那便写下供词吧,总要证明你们的行为。”留下供词方可证明一切,同样也是寻找朝廷中是谁在暗中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