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无言以对?!”
音宛见他没回应,质问道。
隽王“噗嗤”一声笑了:
“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你回去再问风悉。那家伙根本藏不住事儿,不讲出来能憋死他。”
“那你先告诉我,我回去再找他验证!”
隽王脸有些绯红了,
“这事有点难为情,你一定要问,告诉你无妨。”
隽王附耳上去,对音宛低语一番。
“就这?”
音宛半信半疑。
“你还想要怎样?”
隽王笑道,“你捕风捉影,这醋吃得实在冤枉。”
“都怪你!你为什么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还以为你找营妓……”音宛捶打着隽王,仿佛这场误会都是他造成的。
“怪我,怪我大意了!”
隽王主动检讨道,
“我明知王妃是个超级大醋坛。昨晚问起我营妓的事,我竟然都没听出来用意,害我的王妃把醋坛都打翻了……”
端午节到了。
虽说音宛已经向隽王解释过,她不是什么异类,不怕雄黄酒一类辟邪的东西。
可隽王还是觉得,不要那些禳毒除灾的东西更保险,所以依旧不准府里使用。